土生土長臺北人,2003年移民澳洲。曾任臨床護理師,現任澳洲醫院教育訓練負責人、機構講師、臨床導師。觀察中西文化、職場、教育之異同,在成人教育現場反思教育教養對人格和生活態度之塑形。
省籍情結年代裡的「芋仔番薯」,原本過著阿公阿嬤家布袋戲歌仔戲、外公外婆家黃梅調群星會的小日子。6歲那年父母離異,變成單親家庭鑰匙兒的一員,日子開始磕磕絆絆,在學校被編入放牛班,家中經濟困難、住家遭查封,並帶著對突然消失無蹤的父親無止地盡思念茫茫然成長。當生活漸入佳境,母親卻因病驟逝,又帶著對母親的無盡思念搬進父親的另一個家。 為了愛情勇闖澳洲大陸,在白人佔絕對優勢的環境裡,求學和工作難免被歧視、被刁難,卻越挫越勇,從含蓄內斂的台灣小女人,蛻變為敢怒敢言的澳客。
面對異國的文化衝擊,努力調整自己的腳步,又不時回頭思索自身的民族文化、歷史定位。孩子報到後對東、西方教育、教養和生活態度有全新的體驗及認識。
儘管生活不盡順遂,回首來時路對曾經擁有的愛與善意充滿感激,生活並沒有將心磨得痲痹粗糙,反而能以更寬容的眼看待事物,更豁達的態度面對困境,更堅毅的心志突破難關。
願以台灣眼台灣心與大家分享我的澳客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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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經常忽略孩子心中那正在發展、卻難解也難道出口的「認同感」。這其中又包括了「對自己」的認同,以及「同儕間」的認同。那種自己覺得有時融洽、有時格格不入,有時自戀、有時又自我懷疑的尷尬,就像豌豆公主層層疊疊床墊之下的那顆豌豆,讓青春美少女美少男們變得古里古怪、陰晴不定。
澳洲的「食育」新課綱,希望從廣泛的食物通識入門,帶領學生學習食物原料、製作過程、準備過程以及其中交互影響的營養考量和消費行為。除了對食物本身的知識,也學習食品安全,以及食品衛生和食品生產的相關法規。希望藉由學習和觀摩,教導學生如何吃得健康,同時吃得安全。
我以為我養不出來的獨立孩子,比我想像的還獨立,獨立到當媽的有點失落了。但我知道非得掐住這失落,孩子的成長路才能繼續下去。
我告訴先生:「真正讓爸爸媽媽高興的,當然是你這個兒子回家,還有那兩個孫在身邊。媳婦“感覺”好像“有義務也一起留下,但是老實說,一點都不是主角。有時反而還會讓他們不自在,想寵一下孫,還要顧忌一下媳婦。我可以理解阿公阿媽想寵孫時還得:「問問看你媽媽可不可以?」那種心情,何必呢?吃垃圾食物?吃啊!看電視?看啊!晚睡?好啊!假期時間這麼短,大家開心嘛!
西方的教育制度及教養觀點的確有很多值得借鏡之處,取長可以補短,但若是囫圇吞棗、照單全收,難免有以管窺天的偏見,最後反而造就畫虎不成反類犬的窘境。
身為父母的我們,是否,以為孩子理當懂得我們的愛;是否,恣意揮霍了孩子的愛,只因孩子愛得理所當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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