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3年出身於高雄一個普通卻完整的家庭,國中時因為很喜愛國文,因此下定決心成為國文老師。在升學的路途中,一路以成為國文老師為目標,進入政大中文系就讀,並輔修中等教育學程,順利來到實習階段。
然而對教育的思考卻有了轉向。在高中時代,已浮現對教育的不滿,不認為填鴨式教育加選擇題能有效培養學生能力。進入大學後,因為要寫申論題加上做報告,赫然發現自己過去可能只是會「考試」,稱不上會「讀書」,因此對傳統正規教育有了更多反思。在大學時代,又修習一門通識課,認識了「自主教育」,明白教育的各種可能性,因此開始思考自己期待的教育模樣,也認真思考是否要當一個傳統教育制度底下的老師。不過已經實習了,因環境所需,需要開始賺錢,因此開啟我的代理教師之路。
我第一間代理的學校是台北市立北政國中,這是一間小而美的學校,對老師們的教學給予極大的尊重,並鼓勵老師進行各種活化教學,因此,我在教學上的創意不曾被扼殺。然而教學對我來說並不困難,擔任導師之後,和學生的相處,和家長的溝通才是更大的難關。我雖在其中屢屢受挫,卻也奠定了自己和孩子、和家長溝通的功力,更加能明白他們的心理和需求,這使我後來進入景興國中帶班時,能夠一邊處理學生問題,也能一邊和學生有效溝通,維持良好關係。
另一個收穫良多的是教學的轉向。因不喜歡為考試而教,因此慢慢把教學重點放在學生閱讀能力的培養上。搭配著「提問式教學」、「學習共同體」等教育形式的越來越成熟,也逐漸培養出能訓練學生「閱讀能力」的教學功力。後因緣際會,成立了「喜閱樹閱讀俱樂部」,希望能夠藉由「閱讀」成為翻轉教育與傳統思維的一個方式,落實自己心目中的教育改革。
青春期對爸媽和孩子都是巨大的挑戰,孩子在劇烈的身心轉變之下,其實更需要我們的支持與陪伴。
而這樣的孩子可能遍布在全台灣各地,每個班級的教室裡至少會有兩三個甚至更多。當老師們在說:「請你找出這段文字的重點,並劃線劃下來」時,他們可能根本找不出來重點在哪裡。於是老師們只好說:「來,重點是....劃下來。」可是孩子們還是不知道「為何那裡是重點」,因為他們的腦中沒有內建起這種「抓重點」的直覺。
閱讀理解其實是人類大腦中一個非常複雜的活動。「閱讀」其實不是把文字讀進來之就結束了,要能夠理解書中的內涵,須動用到大腦中相當多部位的連結,因此在某種程度上,並不是那麼好被複製。所以,一個人的閱讀理解能力夠好,基本上在百年內,AI還不會取代他所做的任何工作。
我突然明白孔子是一個怎樣的老師。每一次孔子遇到任何問題和想法,他都不直接給學生答案,而是把這個問題拋出去讓學生開始思考及討論,最後他才會做個總結。然後我才明白為何《論語》會是一本由「孔子弟子及再傳弟子」所編寫的書,以及其中為何那麼多孔子丟問題給學生,和學生們共同討論的篇章。
因此我們要讓孩子小時候就要能夠多聽、多說,然後會掌握正確的語序,能夠正確的消化、吸收大人說的話,形成正確的理解,這個其實就是閱讀理解的開端。
他們不再像過去一樣,老師叫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,學什麼就學什麼。現在花花世界裡頭的刺激太多,孩子們發現這世界其他東西太有趣了,導致於教育現場裡頭,學習變成一件很無趣的事情,所以很多人就從許多重要的學習之中逃跑。
熱門商品